如果不是早在十年前就创业获得了第一桶金,又赶上了楼市还没大涨,在一线城市购入了数量可观的房产,周宇的生活可能还和现在许多挣扎在一二线城市,每天忧虑着房贷车贷的年轻人一样。
但周宇和身边跟他人生轨迹相似的“新贵”们,却有无数更难解决的忧虑。
对,周宇这样的人,报纸和杂志上被统一称作“城市新贵”,他们的共同特点是:经济上的问题在生活中占据极小比例,但经济以外的问题,成为他们寝食难安的源头,比如社会大环境,比如环保、比如教育。
周宇有个5岁的女儿,身边朋友中有孩子的,年龄也基本和他女儿相仿,都在即将或刚刚步入学龄阶段。所以这些“新贵”们偶聚时,谈论的话题其实也和普通父母一样,总是围绕着孩子打转,比如:孩子到底该读国内私立小学、国际学校还是索性出国?孩子什么年龄段出国更好?现在孩子都上些什么课外班?暑假寒假期间国外的训练营有哪些适合孩子去的?……等等。
“到了这个年龄,大家都很焦虑,很多方面。”周宇告诉我,“只不过不同人焦虑的内容不同罢了。”
周宇说的年龄,是35岁过后。若从综合经济实力和年龄来划分,像周宇这样的,时下有个更社会学的命名方式,叫做:中产阶级。而所谓的“中产焦虑”,正是这些人生活中时刻上演的无数个瞬间组成的那幅巨大的图卷,镶嵌着这些人的奋斗史,也映射出这些人背后的阴影。
中产为何焦虑?
我试图回答“为什么会有中产焦虑的产生?”,但事实上,要回答这个问题很难。
表面上看,是传统习俗和社会政策角力的结果:一方面,传统文化要求男人在职场和生活中都扮演好尽职尽责的角色,尤其是在下一代的教育上,需要举全部的力量,换来“一代更比一代强”的传统夙愿;另一方面,我们的社会保障和福利水平还远远不能达到让贡献了绝大部分税收的中产感受到切实的照顾,医疗和教育改革,往往能看到最顶和最底端的人,但作为社会支撑的中产,却恰恰成了夹缝中被遗忘的那一批。
若往深层探究,能鲜明地看出这些人内心的“不安全感”。 一场意外,可能耗尽家中每个人的精力;一场大病,可能让半生积蓄付之一炬;一场改革,可能让养老政策风云突变;而几乎萦绕每个人大半生的教育,更是让人累到虚脱,从自己到孩子,从受教到施教。当教育、医疗、养老,这最重要的三大民生问题存在变数,谁还能安心独处桃园?
而中产阶级可惜也就可惜在,除了金钱上尚有自信能够让自己富足体面,其他方面却并没有像样的特权,能为自己开出一盏畅行无阻的绿灯。“不安全感”的焦虑之所以产生,现在想来可谓顺利成章。
他们,何去何从?
几年前,周宇发现身边越来越多的朋友开始谈论移民,甚至有人曝光自己早就已经申请绿卡。周宇的一个创业伙伴,就举家迁往了澳洲,因为当地华人文化高度渗透,定居在澳洲的妻子和孩子很快便适应了那里的生活。而周宇的朋友,则经常通行两地,一方面为了工作,一方面也是因为自己一时无法习惯那种过度悠闲的状态。
“至少空气好,不用担心得病,孩子读书也轻松。”朋友谈起这么大动干戈的意义时告诉他。
周宇倒不想移民,他希望孩子在自己成长的土地上长大,即便以后想出去闯闯,根也还是扎在中国。“孩子现在太小,我希望能看着她、带着她长大,在孩子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如果去了国外,估计她身上中国人的印记就会少很多,我并不希望这样。
也有人选择了另外的方式——几年前与他有业务往来的一个老板,最近在发朋友圈说自己搬去了大理,“炫耀”那里的自然环境如何优越,还提到为了打发无聊时间,正张罗开家客栈,过过闲云野鹤般的生活。
周宇说自己虽然羡慕,但并不会效仿。“我可能有点工作狂吧,而且对大城市的便捷已经驾轻就熟,要我搬去这样的小地方,绝对适应不了。”
但看着身边人陆续转换了“跑道”,周宇内心也渐渐动摇起来……何去何从,是周宇最近总在思考的问题。但他还没有找到答案。
周宇们是如何被“杀死”的?
过完这个生日,周宇就要步入四十不惑的年纪了。犹豫之下,女儿还是进了一所收费不菲的国际学校;身边朋友大半都出了国,能约起来的饭局变得越来越少;公司发展稳健,需要自己打理的事情越来越少,平日很少去公司,只是会在月底、年底去清查公司账目、约谈高管。就生活状态来说,周宇觉得似乎已经提前开始了老年生活,唯一的问题,是那些悬而未决、被称作“中产焦虑”的顽疾,还在他脑袋里作祟,生怕下一秒此刻的安稳就会被打回原形。他想他恐怕没有能力躲避“顽疾”的侵扰,直到有一天,这些顽疾其中的一个细菌,扩散,扩散,将他的生活戳出一个洞,戳成一摊碎片。
其实,最终结局未必会像周宇想的那么悲观,既然手上握着好多个“换一种方式生活”的选项,总是能找到让自己过得更好的办法吧。
移民,当然未必是唯一的好选择,但若是一个精挑细选的移民项目,却可能是现下生活的完美替代方案,那些关于“中产焦虑”的种种问题,只是差一个最优解罢了。
而像周宇这样本不想移民的成功人士,顾虑基本上大同小异:不想放弃国籍;事业在国内不方便旅居国外;怕自己适应不了国外环境;觉得移民门槛太高手续太麻烦……
就最热门的移民国家美国来说,以上的诸多顾虑,其实——都不存在。
美国于1990年设立EB5投资移民项目后,大大降低了移民的诸多门槛限制,简单来说,投资人需在美国移民局要求的目标就业区,投资50万美金到某个项目中,间接创造10个人就业要求,投资期限为5年,符合条件后即可获得美国绿卡。
不必移居、不必放弃国籍、无语言要求、子女满14岁可单独办理。
对于EB5这样的投资移民方式,最重要的就是如何选择一个安全无忧的项目:既能拿绿卡,投资额也能保本回炉。
首先必须要有一个强大可靠的项目方,比如国企;其次必须要有足够的还款和绿卡担保,抵挡各种潜在风险;最后,项目要已开始动工,而非一纸空文。
但市面上满足以上条件的投资项目实在寥寥可数,“中海哈德逊99号项目”可以说是其中的佼佼者:由世界500强排名27的中国建筑工程总公司旗下的中国海外集团开发。投资金额50万美金,投资期满全额返还,总成本只需8万美金即可完成移民,独家六重担保,全家拿绿卡。
该项目位于纽约曼哈顿岛河对岸的CBD商业区,高达79层,拥有781套公寓,建成之后,将成为新泽西州最高建筑,刷新大纽约地区哈德逊西岸的天际线。
安安稳稳、简简单单地拿绿卡,让“中产焦虑”、一扫而空。这可能就是那个化解“中产焦虑”的“最优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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